vsftpd本身不支持软连接，而在用FTP共享的时候又不想移动文件位置，便在网上找到了一个workaround：

Linux内核从2.4.0开始支持把一部分文件系统挂载到文件系统中的其他位置，mount命令的--bind选项正好提供了这个功能。通过命令

mount --bind "/path/to/share" "/path/of/ftp/subpath"

可以把需要共享的文件夹“/path/to/share”挂载到FTP目录中的一个子目录上“/path/of/ftp/subpath”。这个目录对于vsftpd而言是一个正常文件系统的目录，于是就可以被共享了。当不需要共享目录时，直接umount即可，就使用而言，不比link麻烦多少。

“mount --bind”命令本身支持单个文件的挂载，可以把目标文件挂载到另外一个文件上，起到类似于软链接的功能。同目录的挂载类似，这也是vsftpd支持的。

综上，可以说除了需要权限外，使用mount已经可以解决vsftpd不支持软链接的问题了

参考：

感谢@蜘蛛猿的提醒，vsftpd是支持硬链接的。